宛恬芯走上楼梯时,还隐隐听到对话声从身后传来,嘲讽地勾了勾嘴,她没再作停留便大步上楼,迈进卧室关上门,重重将自己抛在大床上。
作品?
金奖作品!
那是她的么?
她宛清恬还好意思在情郎面前大言不惭地说什么突发奇想随手一画,呵……真特么会装!这丫要不去当演员还真是浪费人材了!
唉,算了,自己虽然没名,不是得了利么?沈太后不是把五十万金奖全都给了她么?她也算不上多亏了。
望着天花板,宛恬芯嘲弄的安慰着自己,很快,她就进了梦乡。
熟悉又真实的梦境又再次出现在她脑海:
一个小女孩儿,象气球飘浮在空中,又象是飘荡在海上,她旋转着,尖叫着,洁白的蓬蓬纱裙高高飞扬,头发在风中凌乱,她双手乱抓,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抓不到……
她的旁边还飘飞着两个人,一个男的,一个女的,然后,砰一声闷响,抛向空中的三人最后呈物体垂直状落下……
疼痛来得太快,她一瞬间就感觉意识脱离,魂魄飞远……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缓缓睁开眼睛,而眼前,恍然有一片红色染红她的黑眸,魂魄游离出窍时,鼻息间还飘来一股血的腥甜,那味道越来越大,越来越浓,那对男女在叫着那个女孩的名字……
“孩子 ,我的孩子……谁来救救我的孩子……”
他们的声音是那样空远而苍白,最后,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弱,弱到再也听不见……
一时间,四周响起惊呼声,尖叫声,接着,是救护车,警车鸣笛声……
一切渐近,仿佛又渐远,她怎么了!脑子里怎么会出现那样奇怪的情形,那片断竟然如此真实,真实得就象昨天发生,真实得就象她亲自经历过。
“爸爸妈妈……”床上的人痛苦的呢喃大叫,一双手臂在空中乱抓,头上全是冷汗淋漓。
啊——
宛恬芯大叫一声,脚一蹬,醒了,原来是在做梦。
莫名其妙的梦,次次都十分相似,她不知做了多少次,丫地,看来她身体健康出问题了,要不就是没休息好,不然怎么总会梦见那么血腥的现场,最要命的是,她竟然还梦到一大个帅哥趴在自个儿身上……
靠!大白天做梦梦,还是一大帅哥,真是丢死人了,丫地想男人想疯了么,看来应该是跟闺蜜看那些色片给毒害了。
真是丢人!
不过,这帅哥还真是养眼,挺阔的五官,深邃的黑眸,又高又直的鼻梁,唇角泛红,麦色皮肤,绝对一等一的极品美男啊!
等等,这帅哥看着怎么如此眼熟!
她眨眨眼皮儿,再揉一揉,不行,神智似乎还在游离,自己咋还醒不过来,看来真的被梦魇给住了,掐一把试试,啊!疼!她醒了么,没做梦么,这男人是……
啊——
又一声杀猪般的嚎叫还没出唇,男人就一把捂住她的嘴,一双凛冽的黑眸在微暗的房间里烁烁闪光,磁性的声音如大提琴般低沉悦耳,“这是梦到我了?”
“你你你怎么进我房间的!”这混蛋,胆儿也忒肥了吧,大白天的竟然敢钻进她房间来,还要她活命不,她住这二楼,他难不成是翻墙而入?
“刚才骂我不挺能么,这会怂了!”男人趴在床边,半个身子几乎压在她身上,看着她唇角那滴晶莹的口水,喉结不由得上下滑动了下,继而勾起冷魅的唇角,磁性的嗓音响在她耳际,“小东西,竟敢骂老子是流氓狗,老子就不妨再啃几口不能枉此虚名。”
“瞎瞎瞎聊,你要干嘛!”他眼底的欲色越来越浓烈,宛恬芯有些怕了,这可是宛家,他真想害死她么,这王八蛋,他是她未来的姐夫,他有什么权力一次又一次这样调戏她。
“不装了!”小东西,真以为他傻好骗么,刚刚在交警队竟然跟他装傻充楞,以为装不认识就能骗过他?他是谁,他可是江海省滨湖市陆军集团军特战总队的大队长好么,她这点小伎俩能骗过他的法眼。
“瞎聊,你丫要敢,唔……”后面的话,一下就被男人全部吞没,嘬住她的小嘴儿,长舌迅速窜入她口中,肆意掠夺。
小东西的嘴儿软得不像话,又甜又糯,真是要命!
男人吻着吻着,有些不满足于这个吻了,深吻,再深吻,狠狠地吻,仿佛要吸干她口腔所有的芬芳。
意识到他的手开始不老实,宛恬芯挣扎着要摆脱这种羞愤,可身体反应太快,一股难以名状的邪火在身体里乱蹿,从血液到骨头,都被那种悸动的麻酥所侵占,缠绕得她几乎要窒息。
“嗯”,一声媚骨的娇吟从唇角溢出,第一时间了出卖了她。
“芯儿,我要你!”男人声音沙哑,渴欲更浓,说着就开始撕扯她的衣服,昂藏的身躯几乎全覆盖了她。
“瞎聊,你王八蛋,你要敢乱来,我就敢叫人!”她差点被他给吻晕死,嘴巴总算得空,她大口的喘气叫骂,白净的小脸憋得通红。
“叫吧,正好!”男人轻咬着她脖颈,白细的肌肤跟牛奶一样,又滑又香,男人气息不均,声音因为渴欲而暗哑,整个英俊的轮廓都陇上一层情浴。
“爸,快来人啊!”宛恬芯还果真扯长脖子张嘴大叫起来,她以为男人会堵住她的嘴什么的,然而,下一秒,她就知道她大错特错。
男人脸上毫无惧色,反而好整以暇的挑眉睨着她,样子像是在看街头艺人耍猴戏。
“……”我靠,这厮还真是色胆包天呀,他还真把她吃定了么!
怎么办,虽说这样的极品男人,只怕好多腐女还愿意岔开俩腿儿等他,可她宛恬芯不会,再“腐”她也知道礼义廉耻,姐姐可以偷她作品,可她不能“偷”她的男人吧,再说这厮根本就不是她的菜好不好!
“继续,再叫呀!”
“尼妹的瞎聊,你到底想干嘛!”死男人还在撩拨她,手指跟带着电似的,感受到他某地儿的变化,她的身子不由得一抖,燥热得不行,想摆脱他的禁锢,可两人力量悬殊太大,她根本动不得丝毫。
咬着她粉红的耳珠,男人口齿含糊不清蹦出两个字儿,“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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