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棉棉这会儿酒劲上来,带着醉意,目光涣散盯着司宴琛。
满脑子都只有简千帆那张疯狂又极端的脸, 他不停说着好爱自己的话,一只手又扯着自己的衣服,在自己的脖子上胡乱亲吻。
在苏棉棉的世界里,她是一个在外面用泥巴把身体弄脏的孩子,在信任的长辈面前,她迫切需要长辈把她的身体清洗干净。
她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将司宴琛的衣裤给弄湿了。
白衬衣沾了水贴在男人的身上,衣料之下的腹肌轮廓若隐若现。
男人将衬衣袖口卷起了两折,青色的脉络顺着白皙的小臂蜿蜒而上,在禁欲中又多了几分健硕有力。
那只有力的手就这么托着她的腰,场面暧昧又旖旎。
偏偏小姑娘还一个劲往男人身上贴,粉嫩的唇瓣微张,“洗,用水给我洗干净。”
别说她现在快二十二岁了,就算是五岁的时候,司宴琛也不曾给她清洗过身体。
那夜她被人下药,他顶多只是给她泡冷水,穿衣服都是飞速,并没有因为她昏睡不醒而趁机做些什么。
今天不同,小姑娘拉着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离。
还顶着一双无辜至极水汪汪的大眼睛,“这里,这里,这里,到处都要洗干净。”
说完,苏棉棉扶着他有力的手臂重新跨入了浴缸中。
清澈的浴水荡漾,小姑娘的纤细又不失妩媚的身体曲线在水下清晰浮现。
随着她坐下的动作,浴池的水溢了出来,一波波带着热气水波在司宴琛的脚下荡开。
奶白色的瓷砖上湿漉漉的一片,打湿了司宴琛的裤腿,也将他的棉拖鞋润湿。
真正湿润的还有他那颗躁动的心,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快疯了。
苏棉棉哪管他疯不疯的,见他久久未动,苏棉棉抬起腿放到了男人的胸口。
她的小脚瓷白光滑,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十根脚趾头修剪得干干净净,没有涂乱七八糟的颜色。
圆润的指甲上隐约透出淡淡的粉色健康光泽。
小腿笔直,看不见一点毛发的痕迹,像是雨后的荷叶,水珠顺着她雪白的小腿淌落下来。
那在外高贵又凶残的男人,此刻单膝跪在浴缸边,那样卑微仰望着他心中的清月。
火热的大掌一手就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他的声音湿哑得厉害:“苏小棉,别闹了。”
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一言一行对男人来说是怎样的挑逗?
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失控。
苏棉棉本来在外面受了欺负就够委屈了,结果最爱的小叔叔也不帮她清理污秽。
那水盈盈的大眼睛当场就哭了出来,两行清泪顺着尖细的小下巴颗颗滚落下来,滴落在水面上。
漂亮而精致的小脸委屈极了,她带着哭腔控诉:“小叔叔,好坏!呜……”
司宴琛欲哭无泪,他确实没有见过喝醉酒的小姑娘,原来是这个样子的。
小笨蛋,就喝了那么点酒醉成这样!
像是回到了小时候,自己不让她做什么,她动不动就哭给他看。
他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愣是对女人的眼泪毫无办法,每次她一哭,他就只有妥协。
洁癖的他,愣是容忍她抱着一堆薯片坐在他的床上看动画片,还必须要他作陪。
因此他开会的背景音就是幼稚的动画片夹杂着“嘎吱嘎吱”的薯片声音,跟只小仓鼠似的。
他好气又好笑,更多的是无奈。
行吧,只是看动画片而已,她又不是要天上的月亮。
他不想小姑娘吃太多的垃圾食品,有碍于身体发育。
才刚刚讲了一点道理,小姑娘直接抱着她的薯片在司宴琛的床上打滚,“不要不要,我就要吃。”
“吃了会变垃圾。”他吓她。
“我本来就是小叔叔捡回来的小垃圾,我要一辈子都当小叔叔的小垃圾。”
这话是司夫人骂她的话,她还真的听进去了。
司宴琛心疼又怜惜,最后只有以妥协告终。
吃就吃吧,反正也死不了人。
在苏棉棉这,他没有一点胜算。
他抬手抚过她眼角的泪,“还是这么喜欢哭,小哭包。”
一切都没变,他还是拿她没辙。
小姑娘可不管那么多,抽抽噎噎,“那你洗不洗?”
“洗,给你洗,祖宗,你要我的命。”
苏棉棉歪着头,像是只困惑的狐狸。
只是洗身子而已,为什么要他的命?
小时候小叔叔也给她洗过脚呀,她的小脚被他大大的手包裹在手心里,接触到她的脚心,她就会咯咯笑个不停。
司宴琛将她的手放到扶手上,防止她再次溺水,“扶好。”
小姑娘很乖:“哦。”
他起身关掉被她又打开的水龙头,流水停止,修长的手拿来了玫瑰慕斯沐浴露。
用力按压,雪白而绵密的泡沫如同慕斯一样落入他的掌心。
司宴琛涂抹到小姑娘的脖子上。
她仰着脖子,靠在浴缸上,一副要多乖就有多乖的模样。
掌心下,他能感受到她筋脉的跳动。
苏棉棉的脖子是那样纤细而脆弱,好似只要他一用力,就能轻易折断她的脖子。
粗粝的指腹抚过她的耳后敏感的嫩肉时,小姑娘轻轻嗯了一声。
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轻轻撩拨着他的心。
“苏棉棉,不许发出这样的声音。”
苏棉棉不解,她侧着身体在他的手臂外侧蹭了蹭,“为什么?很舒服呀。”
男人的黑色瞳孔渐沉渐深,而小姑娘抓住他粗壮的手臂,一点点落到了水下的某处,“小叔叔,这里也要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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