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过来之后敏锐的发觉谢归棠神色不太一样,刚才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没有得到谢归棠的指令,他默不作声的护送她到住宿楼,然后回身再次回到了图书室。
给管理员查看了他的阿尔法证件后,他直言来意,“我要查看从四点十九分到五点零六分的东区监控视频。”
这个时间正是他唯一离开谢归棠去还书的时间,一定是那个时候出现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事。
……
谢归棠敲了敲门,“咔哒”门被打开,开门的并不是阿吉利亚,是他的精神体。
狼犬乖巧的坐在门口,不过谢归棠再也不会被它的外表所欺骗了。
她目不斜视的走过去,狼犬摇摆的尾巴也不摇摆了,脸上的嘻嘻也变成了不嘻嘻。
走到客厅,她看见桌面上的餐食还有两侧的银色烛台。
香槟杯里是八分满的酒液。
“Surprise,my princess。”
(这是为你准备的惊喜,我的小公主。)
他每次说通用语之外的话,总是带一点很可爱的小口音,声色会和平时说事通用语的时候有些不一样。
声音是从身后传过来的,她回头的时候,阿吉利亚趁机熄灭了客厅里的大灯,只留下一些暗色的氛围灯和桌面上的银色烛台。
她适应了一两秒的光线变化,然后看清他此时的模样,有些略微惊愕和失神。
一九二以上的高大犬系哨兵此时穿着一套……女仆装?
因为西伯利亚血统的原因,他皮肤是偏向白皙的色泽,高眉深目,一双冰透蓝的眼眸。
那件粉色的哈喽猫女仆装只到他的大腿,而他膝盖以上一指距离的地方还绑着白色蕾丝花边系带。
银白色带着灰色调的大尾巴从裙摆里探出来轻微摇曳,他头上那对狼耳朵也是一动一动的。
因为阿吉利亚队长120的胸围,这件女仆装让他穿起来显得他分外有料,而他不止胸围优越,胳膊的臂围也是非常的引人注意。
这种女仆装,很好的衬托出他的好身形,宽肩窄腰大床腿一览无遗。
之前从未做过这种事的小狗队长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站在那,耳朵泛着可疑的红晕。
“谢小姐,请。”
她在小男仆的引领下入席,他坐到她对面的席位上,把餐食都为她一一切割好。
“做的可能不太好,还望您不要嫌弃。”
谢归棠尝了一口,其实还不错的。
看得出来阿吉利亚绝对是用心练过他的厨艺水平了,比之前长进很多。
“你做的很好,阿吉利亚,不要太紧张。”
他看起来好像过于紧张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衣服里面藏了跳蚤,如此的让他坐立难安。
阿吉利亚闷声应了一声,两人交谈了一些白天的经历,她认真的听着他自己都觉得乏善可陈的那些日常训练。
“看起来你过了很不错的一天。”
她浅笑着给了他回应,并没有觉得这是无聊的与她无关的东西。
看出他还是很紧张不安,谢归棠举起香槟杯,“来一起喝一点吗?”
狼犬趴在她脚边,暗色的烛光投射在桌面上,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她垂眸时,显露出一股菩萨低眉的神圣感,让他总是紧张的无措。
太喜欢了,小狗太喜欢了。
她陪着阿吉利亚喝了两杯,眼尾水润的湿.红,已经酒至微醺了。
阿吉利亚想把桌面的香槟杯拿走,但是她一手盖在了杯子上,“再喝一杯吧,再陪我喝一杯吧。”
他敏锐的察觉到什么,安静的坐回去,她眉眼萧索的给自己倒了半杯,然后又给阿吉利亚倒了半杯。
素白的手指捏着细长的杯子底端,眼眸透过虚无的一点不知道在看什么,不知道在回忆什么。
那是他完全无法窥探到的过往。
她想到了白天看的典籍,想到了白珠,白吉,还有她自己。
她想到了那根染血的琵琶弦,想到了那枚挂在长廊下的风铃。
最后,她看到了阿吉利亚的眼睛,他那双忧郁的蓝色眼眸,那么担忧的看着她。
她举起酒杯,对他做了个碰杯的邀请动作,“或许这一切都是命运早已安排好的情节吧。”
不管是她下山离开从小生养她的地方,还是最后那场血洗,又或者是后面不知年月的监禁和后面到了这个地方来。
用白吉的话说,或许都是命数。
她和阿吉利亚碰杯,然后一饮而尽,半晌后,她手指撑着额头,眼神里是迷离的水色。
酒量上她确实算不得太好,她现在应该离开这里了。
谢归棠缓了一会儿,打算和阿吉利亚告别,但是他起身到了她面前,握着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了女仆装的胸口。
她怀疑自己真的是醉的不行了。
否则的话,怎么会感觉到……
她疑惑不解的愣了好一会儿,然后伸手下意识的捏了两下,轻微的铃铛声传出。
谢归棠彻底沉默了,她看着阿吉利亚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原来他刚才坐立难安是因为……这个?
脆弱的地方本来就不适合穿戴那种东西,谢归棠这样轻轻一捏,他瞬间发出低哑的闷哼声。
应该是有点痛的。
他轻缓的呼吸几下,努力平稳的询问她,“可以……可以留下过夜吗?”
青年的手指握住她的小腿,让她踩在自己的膝盖上,他单膝跪在她面前,如此询问她的想法。
可以稍微宠幸一下她的小狗吗?
阿吉利亚银白色的头发在光线下非常的漂亮,像个可怜小狗一样看着她。
但是,谢归棠通过仅有的一些相处经验来判断,他其实在某些事情上并不能称之为温柔。
犬科的热切,她略有体会。
尤其阿吉利亚这种大型犬科属,他们会像狼犬叼住香喷喷的软肉一样不舍得松口,直到一点点全吞进肚子里。
她手指抚摸他的头发,眼睛迷离着又开始走神了,大脑里乱七八糟不知道想到什么东西。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揪他耳朵,阿吉利亚的大耳朵一直在抖来抖去企图摆脱她的掌控。
这是犬科的下意识举动,他自己也很难控制这一点,就像猫科的耳朵一样,总是让人难以捕捉。
她视线从他身上流连而过,“是什么颜色。”
她听到了铃铛的声音,所以儒家的铃铛,是什么颜色。
他喉咙吞咽两下,艰难的吐出话来,“是……粉色的。”
“都是粉色的,您想要看看吗?”
她手指从他肩膀落下,划过肌肉鼓起的胸口,在女仆装胸口上那个鼓起来的蕾丝花边上点了点,然后往下又点了点他的腰侧。
他喘.息着双腿跪在地板上,一手撑在她身侧的椅子扶手上。
阿吉利亚逾矩的低头亲吻她的肩膀,“可以吗?可以宠幸阿吉利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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