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佳伟瘫在沙发上,活像一只被抽了骨头的章鱼,软绵绵地陷进沙发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吊灯,那眼神呆滞得仿佛已经灵魂出窍。茶几上摆着半桶没吃完的泡面,面条早已坨成一团,黏糊糊地纠缠在一起,像极了他此刻混乱不堪、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
突然,手机屏幕亮起,仿佛一道闪电划破黑暗。是陈雨爱发来的消息,附带一张她笑得灿烂的自拍。照片里,她眉眼弯弯,嘴角上扬的弧度能甜到心里,配文写着:“宝,等我回来给你**心大餐!” 看着照片里女友甜美的笑容,乔佳伟鼻子一酸,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又夹杂着一丝苦涩。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悬了半天,像是有千斤重,最终只回了个简单的 “好” 字,短短一个字,却饱含着他复杂的情绪。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乔佳伟像是被突然注入了一股力量,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那动作快得差点闪到腰。他一把抓起泡面桶,狠狠扔进垃圾桶,塑料桶砸在桶壁上发出 “哐当” 一声巨响,仿佛是他决心的宣言。“与其每天提心吊胆,不如主动出击!” 他双手叉腰,站在客厅中央,浴袍被风扇吹得猎猎作响,活像个即将出征的大将军,眼神坚定地说道,“明天就去跟踪章宗华,看看这老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 那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披荆斩棘,揭开所有秘密。
为了这次堪称 “史诗级” 的跟踪行动,乔佳伟瞬间化身 “细节狂魔”。他翻箱倒柜,终于找出压箱底的黑色鸭舌帽和口罩,迫不及待地戴在头上,站在镜子前反复比划。一会儿把帽子压低,遮住半张脸,一会儿又调整口罩的位置,活像个准备变装的超级英雄。他还煞有介事地问墙角那盆蔫头耷脑的绿萝:“兄弟,你觉得我这造型,像不像《谍影重重》里的特工?” 绿萝的叶子随风晃了晃,像是在无情嘲笑他的自恋,气得乔佳伟直瞪眼:“笑什么笑,等我立功了,给你换个大别墅!”
接着,他又掏出手机,打开地图软件,把章宗华公司到他家的路线放大再放大,仿佛在研究什么绝密地图。他用红笔在屏幕上圈圈画画,嘴里还念叨着:“商场、咖啡馆、酒店…… 你们就等着我来破案吧!” 那认真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规划什么拯救世界的路线。
第二天,乔佳伟特意提前半小时到公司,坐在工位上,表面上假装认真工作,对着电脑屏幕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可眼神却时不时地瞟向章宗华的办公室,活像个偷偷观察猎物的小贼。他在电脑上新建了一个文档,文档标题写着 “项目方案”,可里面却密密麻麻记录着自己的跟踪计划:“保持 20 米距离”“准备鸭舌帽和口罩伪装”“手机充满电,随时拍照取证”。
第三天,写着写着,他还忍不住在文档里吐槽:“我这哪是上班,分明是在当 007!说不定完成任务还能领个‘最佳员工兼最佳侦探’双料大奖,到时候奖金一拿,直接走上人生巅峰!” 想到这儿,他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了声,赶紧捂住嘴,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乔佳伟像做贼似的溜进厕所,迅速换上装备。当他戴着口罩和鸭舌帽走出来时,迎面撞上同事小张。小张上下打量着他,一脸疑惑,嘴角还挂着坏笑:“乔哥,你这是要去参加蒙面歌王?这造型,不去参赛都可惜了!” 乔佳伟脸憋得通红,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感冒了,怕传染给你们!” 说完,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溜烟跑了出去,身后传来小张杠铃般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走廊里。
乔佳伟鬼鬼祟祟地躲在公司大楼的拐角处,大气都不敢出,眼睛死死盯着出口,那眼神专注得仿佛在等待什么重要时刻。不一会儿,章宗华西装革履地走了出来,那派头十足,像个成功的大老板。
他径直走向停车场,乔佳伟心里 “咯噔” 一下,暗自嘀咕:“来了来了,大鱼要上钩了!” 他悄悄跟了过去,只见章宗华来到一辆锃亮的奥迪 A6 前,随手按了下钥匙,车灯亮起的瞬间,在乔佳伟眼里,那仿佛是恶魔睁开了眼。他倒吸一口冷气,在心里暗骂:“平时装得人模狗样,开着豪车搞这些腌臜事儿,看我今天不把你揪出来!”
章宗华把一个精致的礼盒随手扔到副驾驶座,发动车子驶出停车场。乔佳伟赶忙拦了辆出租车,一屁股坐进去,对着司机大喊:“师傅,跟上前面那辆黑色奥迪 A6!” 司机师傅一脸狐疑地从后视镜打量着他,调侃道:“小伙子,这是在演警匪片呢?我看你这造型,挺有那味儿!” 乔佳伟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张百元大钞,豪爽地说:“师傅,别问了,事后还有小费!只要能跟上那辆车,啥都好说!”
奥迪 A6 在车流中穿梭,像条狡猾的黑蛇,灵活地左拐右拐。
乔佳伟乘坐的出租车时而被红绿灯隔开,时而被大货车挡住视线,急得他不停地探着身子张望,脖子伸得老长,活像一只伸长脖子的鸵鸟。有次奥迪 A6 突然一个急转弯,出租车司机一个急刹车,乔佳伟的脑袋差点撞到前排座椅,疼得他直咧嘴:“师傅快跟上!千万别跟丢了!” 司机师傅应声道:“兄弟,看我的!” 说完,一脚油门,出租车猛地冲了出去,一下子跟上了奥迪 A6 。
随着奥迪 A6 驶出市区,道路两旁的路灯逐渐稀疏,四周变得越来越昏暗,取而代之的是漆黑的田野和偶尔闪过的路牌。乔佳伟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看着车窗外越来越偏僻的景象,他咽了咽口水,在心里嘀咕:“这老小子到底要去哪?该不会是什么杀人灭口的地方吧?早知道就多带点防身武器了,不行,我得先把遗言编辑好……” 他越想越害怕,手心都冒出了冷汗。
终于,奥迪 A6 停在了郊区一处隐秘的私人会所门口。铁艺大门上缠绕着暗红色的藤蔓,在路灯下泛着诡异的光,像是一条条随时会发动攻击的巨蟒。两尊石狮子像门神般立在两侧,那眼神犀利得仿佛能看穿他的伪装,让他心里直发毛。围墙足有两人多高,墙顶还嵌着碎玻璃,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在警告着擅自闯入者。
乔佳伟让出租车停在百米开外的拐角处,付车费时,司机还好心提醒:“小伙子,这地儿晚上邪乎得很,没啥事别瞎转悠。我听说啊,这里面……” 话没说完,乔佳伟已经迫不及待地窜了出去,他贴着路边的灌木丛慢慢靠近,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踩到枯枝发出声响,暴露自己的行踪。会所里透出暖黄色的光,却照不亮门口那片阴影,反而让整个建筑显得更加阴森神秘,仿佛是一个隐藏着无数秘密的黑暗城堡。
乔佳伟戴着口罩的脸早已被汗水浸湿,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他甚至能听到自己 “砰砰” 的心跳声,那声音大得他觉得周围的人都能听见。他躲在一棵大树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章宗华。只见章宗华拎着黑色公文包,在门口的电子密码锁前驻足。他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才快速输入密码。金属门发出 “滴” 的一声轻响,缓缓打开,那声音在乔佳伟听来,仿佛是开启潘多拉魔盒的钥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马上就要揭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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