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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一节 解铃还须系铃人

《情定三生,缘续今世》 冬风无痕/著, 本章共5344字, 更新于: 2024-09-26 15:44

曾海亮与王岳明把胡冬梅急匆匆带回王公馆,王岳明一直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曾海亮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等他们把胡冬梅安顿好后,曾海亮便道出了事情缘由。

原来今日曾海亮回家见事情摆平了趁时间尚早便又出门找冬梅,他找了一圈都未果,后来便来到傲雪这里,听傲雪说她刚刚看见胡冬梅与王岳明在河边散步,然而待他来到河边时,自然是扑了空。他只好失望而归,当他一人独走在高冷的月光下时,他远远看见一个女人在街头左顾右盼,他仔细一看,这女人不正是冬梅吗?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他本想静悄悄靠近,给她一个惊喜,然而他还没有靠近,只见两位手持木棒的身影向胡冬梅背影走去,那两背影也不言语,径直向毫无戒备的胡冬梅头部砸去,胡冬梅像软泥般瘫了下去。曾海亮哪里忍受得住有人这样对胡冬梅施暴?他便大吼一声便冲了过去,说来也奇怪,那俩人也不与他争执拔腿便跑,此时的曾海亮最关心的是胡冬梅的安危,哪里还顾得上追赶歹徒?所以便上前抱起冬梅,正在这时王岳明便提着点心回来了。

听完曾海亮的话,王岳明暗暗悻悻,幸亏曾海亮及时出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然而胡冬梅又会与谁结仇呢?曾海亮说由于天色较暗,他也没有看清那歹徒的面容,假如有一日抓到这两个人一定把他们碎尸万段!这句话几乎从海亮的亚峰里挤出来的,看得出曾海亮是真的很在乎冬梅。

“这儿是教堂吗?”这儿确实是教堂。胡冬梅站在一幢教堂前,只见这教堂尖塔高耸、尖形拱门、大窗户及绘有圣经故事的花窗玻璃。在设计中利用尖肋拱顶、飞扶壁、修长的束柱,营造出轻盈修长的飞天感。以及新的框架结构以增加支撑顶部的力量,使整个建筑以直升线条、雄伟的外观和教堂内空阔空间,再结合镶着矗色玻璃的长窗,使教堂内产生一种浓厚的宗教气氛。胡冬梅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来到这里,她使劲揉了揉双眼,鄙视他还确定这里就是教堂。可是自己怎么会来到这里?她仔细打量了一番自己,此时她还发现自己正穿着一件洁白的婚纱,她的身旁正站着一身西装的表哥,她又张口望了望,她的父亲以及所有亲朋好友都做坐在教堂的椅子上,一脸微笑。教堂里回荡着《婚礼进行曲》,我难道是在与表哥成亲吗?胡冬梅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只听神父问他们是否愿意(迎娶)嫁给对方?胡冬梅毫不犹豫便答应了,俩人相互交换了戒指,当王岳明给她深情一吻时,胡冬梅几乎开心得要飞起来了!亲朋好友们都起身鼓掌,祝福,纷纷祝他们婚姻幸福,白头偕老,天长地久!

胡冬梅牵着表哥的手缓缓走出教堂,此时胡冬梅却发现教堂门口正摆放一张木桌,木桌前正坐着在慈恩寺算卦的老先生,而曾海亮却正坐在老先生身旁,他正用一份失望,一份急迫的神情望着冬梅,仿佛有话对她说,却又说不出口。胡冬梅却对曾海亮喊道,“海亮,快拆了他的招牌,他的卦一点都不准!这不,我不是恨我表哥结婚了吗?”曾海亮听后一脸落寞问道,“你真的愿意嫁给岳明吗?”胡冬梅听后兴奋说道,“当然,我现在不是已经嫁给表哥了吗?”她的话音刚落,只见曾颖珠穿着一件红色靠近常驻的旗袍向他们款款而来,冬梅还以为她是来道贺的,然而曾颖珠没有言语,默默伸出一只手来,胡冬梅还没来得及问话,王岳明却伸出一只手,他们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胡冬梅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只能眼睁睁看着表哥与曾颖珠手牵手渐行渐远…

胡冬梅的站在原地无力挣扎,只能看着表哥从自己眼前消失,正在这时突然下起了雨来,雨越下越大,冬梅突然觉得脚下的土地在往下陷,越来越深,仿佛是无底深渊,她伸出手想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抓不住,正当她绝望时,突然一个熟悉的脸庞出现了,是海亮!她拼命呼救,海亮伸出手拉住了冬梅的手,胡冬梅的眼里充满恐惧,绝望喊道,“海亮,拉住我的手…”俩人的处境处于焦灼状态时,从他们耳边传来一句,“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冬梅,冬梅…”躺在床上的冬梅渐渐舒心,转来是冬梅在昏迷间做了一个梦。胡冬梅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曾海亮的双手正握住胡冬梅的手,胡冬梅也被出现在这里的海亮再次跳了一下,她甩开曾海亮的手问道,“我这是在哪里?你怎么在这里?”曾海亮便把昨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此时胡冬梅还连连想起昨晚的事,顿时又觉得后脑勺有些生疼。胡冬梅便问他怎么可以握住自己的手?怎么可以趁人之危?曾海亮听后有些委屈说道,“这可是你让我拉住你的手!”胡冬梅听后还想起自己做的梦来。曾海亮见胡冬梅不说话便问道,“你是不是做梦了?”随后又补充道,“其实做噩梦也不用怕,听我奶奶说,梦境与现实是相反的!”听了曾海亮的话,胡冬梅也是半信半疑。

俩人正说话间,只见王岳明端了一碗热汤走了进来并递给了冬梅,关切道,“你终于醒了,昨晚可把海亮急死了,差点就向阎王说理,如果你再不醒来,他就向我索命了!”虽然王岳明说得有些严重,但这也是曾海亮心情的真实写照,胡冬梅听后对表哥说到,“我被人打晕了跟你有什么关系?海亮怎么就要向你索命了?”王岳明听后笑道,“因为是我没有好好保护你,没有好好保护海亮深爱的人呀!他能不向我讨个公道吗?”胡冬梅听后质问道,“海亮,你是不是向表哥发脾气了?”海亮闻言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王岳明立即接过话道,“自己深爱的人受伤,发脾气也是情理之中的,这也说明了他关心你,紧张你!”听了表哥的话,胡冬梅却说,“表哥你可不要胡说,我和海亮只是普通朋友而已!”随后朝海亮问道,“你说是吗?”海亮听后低声细语道,“现在也许是吧!”

后来曾海亮和王岳明走出房间,海亮因为昨晚发脾气的事向王岳明道歉,王岳明听后说没事,并说他这样做反而让他感到欣慰。曾海亮不明白他为何这样说?王岳明解释道,因为你越生气就越说明你心里更加在乎冬梅。海亮听后恍然大悟,王岳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制造你努力了,总有一天冬梅会喜欢上你的!”

胡冬梅莫名被挨了一棍,心里甚是愤愤不平,曾海亮便说要报警,然而胡冬梅却说不用了。曾海亮听后说怎么可以让歹徒逍遥法外?更何况也不能让你白挨了一棍!胡冬梅听后说道就算报了警也没用,我们连歹徒的面容都没有看见,以后自己小心一点便没事了!听了胡冬梅的话,曾海亮立即说道,那我以后天天都陪在你的身边!胡冬梅听后也没有回话,胡冬梅无意间看见曾海亮眼睛里布满血丝,看来曾海亮衣不解带照顾了她一夜,然而她却不敢正视海亮的眼神,于是便让他回家休息,其实她的心里还想着另一件事。

待曾海亮离开后,胡冬梅立即换了一件轻便的衣服匆匆出门了,此时的她游玩去哪里呢?原来她是去找吕斌了,然而她找吕斌又有什么事?吕斌似乎早就知道冬梅回来找自己,所以一脸平静问道,“昨晚的事是不是令你满意?”吕斌坐在办公桌前说出这句话时,胡冬梅不满道,“满意?”她上前拍了一下桌子,生气道,“昨晚差点没有打破我的头!”吕斌听后一脸诧异道,“这怎么可能,我明明安排人打你的表哥,怎么会打了你?”胡冬梅听后生气道,“我骗你干什么?我的后脑勺现在还生疼,这就是证据!”听了胡冬梅的话,吕斌朝门口喊道,“阿兵,阿荣你们进来!”话音刚落,只见两位打手打扮的人风风火火走了进来,他们战战兢兢站在一旁,自然不敢多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昨晚的事都是胡冬梅自导自演的,她昨晚赏夜色时趁表哥不注意便给吕斌打了电话,当时吕斌正在为表妹在咖啡厅无情离去而感到垂头丧气,他的手下边给他传达这件事,胡冬梅本想利用吕斌来一个“英雄救美”,然而未曾想到“自讨苦吃”!更让她没想到曾海亮会突然出现。

“你们说这是怎么回事?”吕斌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来到他们身前质问道,“你们不是说一切都很顺利吗?”

“是呀!”其中一人回道,“我们明明打了他的头!”胡冬梅听后生气道,“你们打的是我的头!难道你们连男女都不分吗?”

“昨晚天色太暗,我们也没有看清楚。”另外一人回道,“更何况我们也只看见一人在那里。”胡冬梅听后生气道,“很黑?昨晚的月色可亮得很!”那两人听后也不再言语。胡冬梅继续说道,“你们两人也太狠心了,居然下那么大的力,难道想收买人命吗?”那俩人听后,斜着眼睛望了一眼吕斌,一脸无辜,很明显这一切都是吕斌的主意。也难怪,昨晚在咖啡厅他与表妹不欢而散,他的心里也正怨恨王岳明,因为他始终就认为表妹疏远自己,一切都是王岳明的出现!他正找不到向王岳明报复的机会,没想到胡冬梅把机会送上门来,他就想借机把王岳明除去,如果真的把事情闹大了就推脱胡冬梅是主谋,与他没有半点关系。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如此发展,他担心事情会露馅,立即对那俩人埋怨道,“快向胡小姐道歉,做什么事都不好好想一下,如果真出了人命谁来负责?”那两人闻言立即连连向冬梅道歉,冬梅听后还能说什么?只是说了一些以后做事要小心一点之类的话便离开了,吕斌也为自己的如意算盘落空而失望不已。

此时将近午时,慈恩寺的善男信女都渐渐离去,这里也渐渐安静,然而吕忠仁却迟迟不肯离去,因为他下定决心这次见不到她就不会离开,之前他有好几次看见张燕敏的背影出现在这里,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然而每次追上去都扑了空,他也一再相信自己不是眼花。他虔诚跪在佛像前祈祷,隐隐觉得心口有些绞痛,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他用双收按住自己的心口,渐渐倒下去。此时此刻,佛堂却没有人,谁会伸出援手?躺在地上的吕忠仁一脸痛苦,正当他绝望无助时,只见一位身穿尼姑服的人急匆匆跑了过来,她扶起倒地的吕忠仁,并熟练从他的随身口袋里找东西,然而找了许久也没有想到。正当她着急时,吕忠仁却一把抓住她的手问道,“燕敏,真的是你吗?”此时张燕敏还知道吕忠仁的病是装出来的,他的目的就是想引她出来,张燕敏得知自己被骗了,她挣脱了他的手匆匆跑出佛堂。

“燕敏,燕敏…”吕忠仁在身后喊道,此时他们来到庵堂的后院,“燕敏,难道你真的想逃避一辈子吗?”听了吕忠仁的话,张燕敏止住了脚步,她已经逃避二十年了,她还能逃避多久?吕忠仁快步来到她的身前,然而张燕敏却纠正道,“施主,你认错人了,贫尼法号苦善!”

“苦善?!”吕忠仁重复一遍,随后又说道,“不管你叫什么,在我心中里一直都是我深爱的表妹!”

“燕敏和你深爱的表妹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张燕敏一脸平静道,“此时站在你眼前的只有苦善!”

“你还在恨我?”吕忠仁也不理会什么“苦善”,在他眼里她就是表妹,“这一切都过去二十年了!”随后又说道,“你低速挡该恨我,毕竟是我毁了你的一生!这二十年来我也一直在忏悔自责,你能明白我的痛苦吗?”

张燕敏听了他的话,心如止水般说道,“贫尼自从遁入空门,心中的恨,心中的怨,心中的爱早已化作浮云飘荡无影无踪,恨也罢,怨也罢,爱也罢,到头来一切都是一场空罢了!请施主不要为其自责,忏悔!”

“你说我能做到吗?”吕忠仁痛苦说道,“这二十年来我无时无刻都在佛主面前忏悔,请求佛主的谅解!然而我心中还是不安,因为我知道我心中的结还得需要一个人来解开!”吕忠仁继续说道,“解铃还需系铃人!”听了吕忠仁的话,张燕敏回道,“贫尼不问俗事多年,所以解铃人还是你自己,不是吗?”吕忠仁没想到张燕敏连原谅自己的话都不能说,他听后更加痛苦不安道,“你这样我的心里更加痛苦,你越是这样我的心里更加不安,因为我知道你的心里比我还要痛苦百倍,千倍,不是么?”张燕敏听后毫无波澜道,“施主此言差矣,如今贫尼心如止水,没有任何烦恼,何来痛苦?”听了她的话,吕忠仁痛苦道,“燕敏,你能不能不要装着若无其事的模样,你这样无疑是在无情折磨我,鞭笞我!你就应该惩罚我,为什么要折磨你自己?”听了吕忠仁的话,张燕敏平静回道,“施主,世上本无事,何必为自己戴上枷锁?”

“对我最好的惩罚就是你应该去找胡小鹏,而不是在这里独守青灯!”吕忠仁突然说出这句话,这句话顿时让心如止水的她翻起了一层涟漪,只听吕忠仁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在心里一直都为他留着一方之地!”然而吕忠仁不知道当他提出“胡小鹏”这个名字时,张燕敏心里更加痛苦,吕忠仁继续说道,“的确,你应该跟随他而去,至少我的心里还有一丝宽慰。”张燕敏心里虽然有千言万语,然而她清楚知道自己的处境,她反而一句话也说不出,默默听着,“我知道,你不跟随他离开,是因为舍不得我们的孩子!”他的这句话终于说到了张燕敏的心坎上,她立即说道,“他不是我们的孩子,他是你的孩子,贫尼已经出家,哪里有孩子?”吕忠仁听后说道,“我知道你的心里一直都牵挂着我们的孩子,还记得吕斌三岁那年,他独自一人在河边玩耍不小心掉入水中,后来听人说被一位尼姑所救,从那一刻我便觉得你一直都在我们身边,未曾远离!”

“心中有佛,佛便无处不在!”张燕敏佯装镇定道。吕忠仁接过话道,“犯错的人是我,为何你要折磨你自己?你觉得这样做会得到你想要的吗?犯错的人是我,为什么你要逃避现实,你不觉得这样对你太残忍了吗?”张燕敏听后说道,“旧事远去,风平浪静,前事不忘,后事之师,还望莫重蹈覆辙,切记切记!”说完这句话便双手合一向吕忠仁作揖,随后掩泪离去…

吕忠仁离开慈恩寺,虽然此次找到了张燕敏,然而他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而感到轻松。他失魂落魄离开慈恩寺走在街头,然而来到街头 他突然觉得有人在跟踪他,当他转过身去时却没有发现异样。直到他来到一拐弯处躲起来,待那跟踪者出现他眼前时,他顿时觉得眼前的背影是如此熟悉,然而一时又想不起来。他便朝着背影喊了一声,“不知是谁跟踪我?到底为了什么?”当那人转过身时,他不禁面露诧异,“是你!”到底是谁?且听我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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