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郭建华的伤势,其实郭建华的伤势并不是很严重,那天晚上在执行任务时,被追击的亡命之徒狗急跳墙向他们疯狂开枪,幸亏那晚天黑路滑,郭建华不小心滑倒磕在石头上昏迷不醒,而向他飞驰而来的子弹与他擦肩而过。待他醒来时已经在医院了,在医院简单清洗了一下伤口,疗养了一晚便出院了。
第二天郭建华便兴致盎然来到傲雪的歌舞厅,再次见到一身警服的郭建华,傲雪即是吃惊又是安心,吃惊的是昨晚他还躺在病床上打点滴;安心的是他平安无事。她放下手中的酒杯,迈着轻盈的脚步向他走去,她望着他明知故问,“听说你受伤了?现在好些了吗?”郭建华笑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王傲雪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受伤的人是不可以喝酒的!”言语间充满了关切。郭建华听后笑道,“我来这里不是喝酒的!”王傲雪忙问为什么来这里?郭建华听后笑道,“我是来看一位朋友的!”随后又说到,“这段时间我给有来这里,我的这位朋友可担心我了!”王傲雪知道他狗熊所说的“朋友”便是自己,但她还是明知故问,“谁?”
郭建华的眼神在她脸庞停留住了,笑道:“我的朋友就是你呀!”王傲雪的脸微微一红,只听他继续说道,“傲雪,你知不知道那样我受伤后想到了什么吗?”傲雪忙问想到了什么?郭建华听后,故弄玄虚回道,“我想到了一位女人,我要为她活着,我不能弃她而去!”王傲雪心如鹿撞,难道他口中所说的女人就是自己吗?然而她还是若无其事听他说下去,“昨晚我还做了一个梦,我梦见她在我身边说了许多感人肺腑的话,而且我还感受到她流出的眼泪!”这时王傲雪还渐渐发觉郭建华是在试探自己,难不成昨晚自己说的话他都听见了,她的心顿时变得更加急促起来,她的脸在霓虹灯下显得通红,然而她还是明知故问道,“那她说了什么感人肺腑的话?”
接下来的时间郭建华便把王傲雪昨晚在床头说的话一字不落重复一遍,听得王傲雪面红耳赤,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跑开,或者想一个地缝躲起来,一时又尴尬又难为情!然而她还是镇定自若问到,“你可看清这位女人是谁了?”郭建华望着她,一字一句回道,“就是你!”王傲雪闻言,她只能用笑来掩饰自己的慌张,“没想到你做的梦也是如此情真意切!如果不是梦,我还真以为是那位女子向你表白呢!”听了王傲雪的话,郭建华平静道,“似梦非梦,真真假假,虚虚幻幻,也许有一天会梦想成真吧!”王傲雪听了他这句话,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正当俩人闲谈时,只见吕斌一脸嬉笑走了进来,还若无其事向郭建华打招呼,郭建华一见是吕斌,顿时火冒三丈,要不是他昨晚他又怎么会受伤?这个作恶多端的人居然还逍遥法外!虽然郭建华压抑住心中的怒火,也没有搭理他,然而吕斌却端来一把椅子在郭建华身边坐下,随后煽风点火道,“郭警长正是好惬意,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寻花问柳!”听了吕斌的话,郭建华真的是怒不可遏,他可以说自己,怎么可以说傲雪!什么“寻花问柳”?在他心里傲雪可是冰心玉洁,洁白无瑕的!他把蒜头捏的咯咯响,然而王傲雪却压住了他的拳头,只听吕斌继续说道,“听说郭警长受伤了,不止伤势如何?”
“多谢吕公子的关心!”郭建华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吕斌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说道,“不,这也不能谢我,这可是全县人民对你的关心,如果你真有什么不测,这里的治安还能靠谁呢?”说完他的目光在王傲雪身上扫过,郭建华听后生气道,“吕公子你放心我会保重自己的身体,我会让所有不法之徒得到应有的惩罚!”吕斌听后笑道,“所有不法之徒?你们全部逮捕吗?”他的言语间充满了轻蔑,“我还记得昨晚郭警长还差点命丧黄泉!”郭建华听后愤愤不平说道,“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吕斌听后若无其事笑道,“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好人命不长,祸害遗千年’这句话吗?”听了吕斌的话。郭建华却一时理屈词穷,只听王傲雪铿锵有力道出一句,“人善人欺天不欺,人恶人怕天不怕!”吕斌也没想到久无言语的王傲雪来了一句,他瞪了一眼傲雪,放下手中的酒杯,讨个没趣离开了这里。
自从上次吕忠仁在慈恩寺昏迷前依稀看见张燕敏的身影后,所以他便更加频繁来到这里,他总觉得张燕敏就在这里,就在自己身边,他似是而非而又非常迫切想见她一面,他跪在佛像前虔诚忏悔,他不奢求太多,只希望她能出现在自己面前,能够亲口向她道一句“对不起!”然而他每次都失望而归,然而他不知道每次他来到这里时,张燕敏便有意避开他,躲在一旁独自流泪,她始终还是不愿面对他,而他是否已知道她已经听见了自己的忏悔?
王岳明再次碰到曾颖珠时,曾颖珠一脸愁云惨淡,王岳明着急问她发生了什么事?起初曾颖珠也不愿说,一直都低沉不语,王岳明见状更加着急,曾颖珠也经不住他的一再追问,曾颖珠便道出缘由。
原来今天早上曾颖珠的父母要阻止她出门,想让她陪唱歌去登山,然而曾颖珠不想听从父母的安排,她也打心底不想与表哥相处,所以便和母亲顶了几句。说到这儿,王岳明便道,“这样不是很好吗?至少你坚持了自己的想法!”曾颖珠继续说道,“正因为这件事,奶奶便与母亲闹了别扭!”在曾颖珠看来,家庭不睦是天大的事,她也不愿意看见因为自己的事,家人们都反目,现在她真的不知道以后的路该如何走下去?王岳明终于明白曾颖珠的心事,他关切道,“以后有我在你的身边不会有事的,我答应过你,我要陪伴你走过今生今世的!”听了王岳明的话,曾颖珠还是担忧道,“如今的我就犹如一只在空中飘荡的风筝,又似一朵无根的浮萍,飘无定所…”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王岳明接过话道,“虽然你是一只在空中飘荡的风筝,然而这只风筝的线在我们手里;虽然你是一只无根的浮萍,然而我却是那一汪潭水,你始终在我心里!”他继续说道,“我们应该为自己的未来而追求奋斗,你是我一生的导航灯,我会永远追随你飞翔!”
“岳明,你说我们的爱情是美丽的吗?”听了王岳明的话,曾颖珠突然问道。王岳明望着她说道,“自从我认识你以来,我就认为你是我生命中的精灵,翻转跳跃再我那空虚的时空!有人说世界上最美的是春天和秋天,当我认为有你在我身边,任何季节都是美不胜收的!”听了他的话,曾颖珠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胸前,一脸幸福说道,“有你这句话我就足够了,从此以后在陌生的人群中,在迷失和仿徨间,我都会始终安详而从容,因为我知道,冥冥之中总会有一双属于你的双手会紧紧握住我的手,陪我走过所有的路,一生一世!”听了曾颖珠一番深情款款的话语,王岳明语重心长道,“我们的爱情虽然没有太多的轰轰烈烈,惊天动地,有的是像流水一样延绵不断的感觉,没有太多的海誓山盟,花前月下,有的是相对无言,眼波如流的默契,这该是一种‘执子之手,与子皆老’的誓言。”
当王岳明与曾颖珠促膝长谈时,胡冬梅一直都闷闷不乐,正当自己百无聊赖,难以打发时间时,曾海亮却来找她了,本来胡冬梅不想答应与曾海亮一起出去的,然而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上次她和表哥去慈恩寺时她所抽的那根签不知是不是上上签?不如现在就去看看。想到这里便答应曾海亮了。然而曾海亮不明白胡冬梅为什么会去慈恩寺,胡冬梅则说在那里许愿很灵验,听了胡冬梅的话,曾海亮也是半信半疑。
一路上曾海亮都闲不下来,他一会儿问冬梅渴不渴?红梅说渴,曾海亮便立即去买水,当他买水回来,胡冬梅早已走了一段路,他也不生气,任劳任怨;他问胡冬梅热不热,胡冬梅还没有回应,他便看见胡冬梅额头大汗淋漓,立即取出纸巾给她擦汗,看来曾海亮考虑周全。当他们到达慈恩寺时,曾海亮早已筋疲力尽,然而自己所爱的人无恙,他这点累又算得了什么呢?
俩人来到慈恩寺大堂各自点了一束香烛,在佛像面前虔诚跪拜,随后俩人把手中的香烛插进香炉里,最后退出佛堂。
胡冬梅心里早有盘算,她退出佛堂后便径直来到一算卦摊前,胡冬梅毫不犹豫拿起桌上的竹签筒,她正欲摇动却被那位算命老先生止住了,“这味小姐,你上次抽的签还没解呢!”胡冬梅听后,尤其不满道,“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怎么可以混为一谈?”那位老先生笑道,“这一切都上天注定,无论你怎么摆布,结果都是一样的!”胡冬梅哪里肯听老先生的话,她固执摇起了木筒,不一会儿,一根竹签跳了出来,那位老先生拿起竹签看了看,随后露出一丝笑容缓缓念到,“春花那哪堪几度霜,秋月谁与共孤光。痴心若遇无情意,偏偏冬梅恋春风。”
胡冬梅也没想到这次的签真的与上次的一样!她忙问这首诗的意思,这位老先生答非所问,“请问姑娘是不是有深爱的人?”胡冬梅一脸诧异,“是呀,你怎么知道?”这位老先生一脸慈笑,“我不仅直到你心中有爱的人,而且还知道你所爱的人不爱你!”听了他的话,胡冬梅顿时有些急了:的确,自从曾颖珠出现后,表哥就渐渐疏远自己。她还没来得及回答,曾海亮则回到,“是呀,你算得太准了,她的表哥的确不爱她,他爱得是我姐姐!”胡冬梅听了他的话,狠狠踩了他一脚,生气说道,“胡说,谁说表哥不爱我了?只是这段时间我没有陪伴他而已!”那位老先生听后笑道,“这签的意思就是‘痴心若遇无情意,偏偏冬梅恋春风’”曾海亮闻言似乎发现新大陆道,“这首诗里的‘冬梅’不就是你的名字吗?那春风又是谁?”那老先生听后说道,“春风便是姑娘心中爱的人,然而一切都是一场空罢了!”胡冬梅哪里相信他的话,她噘着嘴不满道,“我还不会相信,这一切都是假的!表哥怎么可能不喜欢我呢?”老先生听劝慰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曾海亮听后觉得这位老先生真是活神仙,他惊喜说道,“我也要算一卦!”说要便拿起竹筒使劲摇了起来,胡冬梅也很想知道曾海亮的竹签,一脸期待。片刻,一支竹签从竹筒中蹦出来,这位老先生拾起竹签,缓缓念到,“百花盛开迎三月,春赏百花亦羡梅。春风不与雪挣梅,只缘风雪早思梅。”他们那你问签文是什么意思?这位老先生便问,“你是否有心上人了?”曾海亮听后偷偷望了一眼胡冬梅,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含笑不语。胡冬梅则追问是谁?老先生似乎早已看透曾海亮的一举一动说道,“春风不恋冬梅,只因风雪早思梅!先生的心上人可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胡冬梅听后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难不成我是他的心上人?我们怎么可能是恋人?”老先生看着他们也不言语,胡冬梅却感到有些尴尬,倒是曾海亮立即说道,“是呀,我们怎么可能是恋人呢?”老先生看穿不说破,笑了笑道,“缘分至此,妙不可言!”胡冬梅便觉得老先生一口胡言,她连钱都没付便匆匆抽身离去,曾海亮立即放下几个铜板追上去了,临走前还不忘对老先生说到,,“我相信你说的话!”
胡冬梅对追上来的曾海亮愤愤不平说道,“这位老先生真是江湖骗子,他怎么可以乱点鸳鸯谱?他还真以为自己是月老吗?就不怕别人拆了他的招牌?”其实曾海亮的心里对算命老先生的话早已乐开了花,然而他还是附和道,“就是,算得太离谱了,他这种水平怎么可以出来招摇撞骗?假如他说得不准,我真的要来拆了他的招牌!”然而他的这番话也是口是心非了,胡冬梅听了他的话,似乎想起了什么道,“他说我是冬梅恋春风,那我偏偏要春风思冬梅,我相信我的表哥总有一天会爱上我!”听胡冬梅这么说,曾海亮心里有一丝失望,毕竟胡冬梅心里一直喜欢的还是王岳明,他平静说道,“其实他所说的有一句话还是有道理的。”胡冬梅忙问是那句话?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听了曾海亮念出的这句话,胡冬梅却止住了脚步,她仿佛想到了什么,她到底想到什么事,还是什么人?且听我下回分解……
本书首发来自四月天小说网,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