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斌因为表妹对自己日渐疏远而烦躁不安,独自来到歌舞厅借酒浇愁,然而人与人之间的悲欢并不相通,在醉酒之下,他把心中的不满发泄在王傲雪的身上,面对吕斌的威胁,王傲雪又将如何化解这场危机?且听我慢慢道来:
吕斌没想到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他口中“低贱”的舞女扇了一巴掌,怒不可遏的他掏出腰间的手枪抵在王傲雪的太阳穴,围观的人也被这一幕吓坏了,胆小的人都匆匆散去,不明事理的人还不停涌过来远观,此时的王傲雪也吓坏了,只觉得后背发凉,眼前的人就仿佛是恶魔,她害怕闭上双眼,胆颤惊心面对这黑洞洞且冷冰冰的枪口,是生是死就在这一瞬间。
“干什么?干什么?”正当事态进入焦灼状态时,突然从人群外传来喊声,随后便看见一位穿着警服的人挤了进来,这位穿着警服的人没想到吕斌正举着枪,自然也是有些害怕,然而他还是故作镇定向吕斌怒吼道,“把枪放下!”他想用自己的怒吼来压制住吕斌的冲动,所以又重复了一遍。他的这一声怒吼对吕斌来说无疑是不可质疑的命令,此时的他酒意也渐渐褪去,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为了一位低贱的舞女断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也是不划算的!他想到这里便缓缓把枪放下,此时的王傲雪也轻轻舒了一口气。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见吕斌收起了手枪,那位警员也有个底气。
“是她先动手打人!”吕斌怒气未消,用手指着王傲雪说道。随后这位警员便转身问王傲雪到底怎么什么事?于是王傲雪便把刚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一遍,随后又向人群证实王傲雪所说无假。当证明这件事正如王傲雪所言,他没有说话径直从桌上端起一酒瓶,一股脑把酒瓶里的酒全部倒在吕斌的头上,吕斌被他这一举止感到莫名其妙,他立即向后退了一步问他这是干什么?这位警员听后,笑了笑回道,“假如换作是你,你难道不会先动手打人?”听了他的话,吕斌还知道他是为王傲雪说话,他被人家给耍了!他怎么可以忍得下这种侮辱?他怒目圆睁望着他,把拳头捏得紧紧的,借着还有一丝酒意向上前理论。正在这时,只见一位头戴小毡帽的人靠近吕斌,在他耳边低语。闻言,吕斌没有说话便带着怒气匆匆离开这里。望着吕斌远去的背影,王傲雪终于放下心来,人群渐渐散去,歌舞厅再次歌舞升平。
“刚才的事真的谢谢你了!”吕斌远去,王傲雪向这位警员道谢。
“不用谢,保证这里的平安是我的职责!”这位警员笑了笑道,然而他望了望王傲雪欲言又止。王傲雪似乎也看出他眼神里藏着的一丝亲昵,然而她没有追问。这位警员从王傲雪这里还知道刚才在这里闹事的是吕斌,以前他也道听途说知道一些他的劣迹,没想到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从他们的谈话中我们也知道王傲雪与这位警员是相识的,原来这位警员名叫郭建华,一直以来郭建华都在意王傲雪,每当有空闲时间他都会来这里喝酒,与其说来这里喝酒,还不如说是来看望王傲雪的,就算是经过歌舞厅门口,他也会习惯性向里面探望,希望能看见她的背影,当俩人的目光随缘相对时,他们也是相视而笑,慢慢着,他们这样的相遇变成了一种默契。久而久之,俩人便把对方当成朋友,俩人便有了来往--尽管是偶尔的一次相遇寒暄,对他们而言也是难能可贵的。然而,王傲雪知道自己低贱的身份,她只是一位舞女罢了,她又怎么配得上他?她又怎么可以拥有自己的爱情呢?相反,郭建华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只是一位普通的警员,而她可是有倾国倾城的貌,在他的眼里,她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只能远观,他除了对她倾慕外,又怎么能有其他的非分之想?所以俩人便把这份心藏在心底,轻易不能曝露出来,俩人只能把对方当成朋友,也许这也是他们对自己幸福的付出。
吕斌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原来刚刚他在歌舞厅收到那位小毡帽的信息便赶到梅崖进行毒品交易。那里之所以叫梅崖,是因为那座山的山崖边长满了梅树,然而奇怪的事梅山没有一株梅树,崖边生长的梅树似乎从天而降!刚开始他们交易时还很顺利,然而即将结束时,郭建华和其他同事们突然从四周围上来!原来,郭建华他们早已得到线索,所以他离开歌舞厅后便马不停蹄回到警局部署。吕斌被突如其来的事件甚是措手不及,他也不想自己的前途就此断送,所以丢下垂手可及的毒品抱头鼠窜。
回到家时,吕斌也是狼狈不堪,甚是丧家之犬。他刚刚走进漆黑的客厅,客案几上的台灯突然亮了起来,这也把吕斌吓得不轻,他稍稍缓过神来,他朝灯火处望去,原来是父亲吕忠仁。
“爸,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吕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故作镇定问道。吕忠仁望了一眼略显疲惫的儿子说道,“我看你这段时间很晚还回来,一定是工作很忙了,我担心你的身体,所以给你煮了燕窝!”说话间,吕忠仁把燕窝端到吕斌的跟前,吕斌接过父亲手中的燕窝,头也不抬喊了一声谢谢。
吕忠仁坐在沙发上,静静望着儿子,沉默了一会儿,他的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吕斌似乎看出父亲的神情有异便问父亲有什么事?吕忠仁听后,用充满期待得眼神望着吕斌问道,“明天你能抽个时间陪我去‘慈恩寺’吗?”吕忠仁所说的“慈恩寺”其实是一座尼姑庵。吕斌听了父亲的话,喝了一口燕窝便爽快答应了。
其实自吕斌有记忆起,每年的今天父亲都会前往“慈恩寺”,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去“慈恩寺”,而且还是每年的同一天,他不知道父亲与“慈恩寺”有什么关联?他每次问父亲这件事,父亲都沉默不语,他也曾向姑姑打听这件事,然而姑姑也三缄其口。这样一来,他更加觉得父亲有什么秘密瞒着他。后来自己渐渐成长,尽管父亲还是每年带自己去“慈恩寺”,他感觉出父亲每次去那里烧香拜佛都很虔诚,然而自己还是未能知道其中的秘密。父亲这个奇怪的举止一直都困扰着他,所以他打算明天要去“慈恩寺”一探究竟。
自掌灯时分起胡冬梅便在自己的房间试穿衣服,她一脸喜悦挑选了一件又一件,一直到深夜也没有相中一件衣服。胡父经过她的门口听见里面的响动便敲门,然而一直没有回应,于是他轻轻推开了房门,直到他来到胡冬梅身后许久,她陶醉在自己的欢喜中也没有发现身后的父亲。胡父便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开心的事?起初胡冬梅还有些害羞,不好意思说出口,最后还是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原来王岳明明天约她一起去登山,这可是表哥第一次约她,她能不高兴吗?胡父从女儿的言语间听出她的喜悦,便问女儿是不是喜欢表哥?胡冬梅一脸羞赧,没有承认也没有否定。
胡父见女儿如此,也知道了答案,他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肩膀说道,可我看得出王岳明与那位叫曾颖珠女孩的来往很密切。听了父亲的话,胡冬梅心一下就沉了,只听父亲继续说道,但我看得出来那位叫曾海亮的男孩子对你蛮体贴的。父亲的话还没有说完,胡冬梅便有些抱怨说道,不就是表哥约我登山吗?干嘛说他们的事呀!听了女儿的话,胡父也知道女儿是在回避这件事,最后他站起来语重心长说道,“冬梅,有的事的确需要你自己做主,但感情的事一定要慎重,因为感情的事不能勉强,不然你错误的选择不仅葬送了自己的幸福,也会葬送了别人的幸福!”说完这句话便离开了房间,望着父亲的背影,胡冬梅总觉得父亲话里有话,父亲是否有什么心事呢?
次日,晴空万里。
当大家还在睡梦中时,胡冬梅便在王公馆“闹腾”开来,仿佛是一只叽叽喳喳的小鸟,还在睡梦中的王岳明被胡冬梅的敲门声惊醒。虽然他有一丝抱怨,但还是很快收拾一番后便与她一起出门。王岳明骑着单车,胡冬梅则坐在后座,胡冬梅把头轻轻靠在他的后背,一脸幸福,真希望这一幕能一直延续下去!
胡冬梅和王岳明前脚刚走,曾颖珠姐弟俩相续来到王公馆找他们,然而两人都扑了空,俩人格外失落。俩人便在街头寻找王岳明他们,然而找了许久也无果。曾颖珠一脸失望回到曾府,只见曾奶奶抱着“明珠”笑盈盈走了过来问她是不是没有找到小岳?曾颖珠抱怨道他和胡冬梅一起出去了。曾奶奶听后笑道,怪不得海亮一件愁眉不展,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呢!随后又神秘似的对颖珠笑道,我相信小岳在天黑的时候一定回来找你的!曾颖珠曾奶奶为什么?奶奶听后笑而不语。曾颖珠也不明白奶奶葫芦里装的什么药,一脸期待岳明的如期而至。
再者,吕斌父子一早来到“慈恩寺”,由于天气尚早,所以寺里善男信女并不是很多。吕斌父子各自点了香烛,虔诚礼佛。礼佛完毕,俩人并没有立即离开,因为父亲吕忠仁一直都默默立在佛堂久久不能离开,所以吕斌便立在一旁久侯。此时佛堂没有闲杂人等,有的是庄严肃穆,慈眉善目的佛像菩萨,吕斌心里始终有事想向父亲打听,纠结了许久,他最终还是没有开口。父亲似乎看出儿子的心事便问他是不是有事要问他?父亲这么一问,吕斌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启口了。父亲见儿子一脸疑惑便自问自答道,“你一定想知道我为什么每年的今天都会来这里礼佛吧?”听了父亲的话,吕斌一脸期待望着父亲,毕竟深藏心底的秘密即将有了答案,只听父亲继续说道,“其实这件事说出来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吕斌听了更加觉得诧异,他耐心听下去,“在我年轻的时候,我所做的生意都是一些违背自己良心的买卖,以至于害了许多无辜的人,后来我金盆洗手,停止做那些肮脏的事!”听了父亲的话,吕斌大为震惊,父亲怎么会无缘无故说起他不光彩的往事?难道说父亲发现了自己的事?只听父亲继续说道,“虽然如此,然而我的良心依旧得不到安宁,所以我一直都在做善事,向需要帮助的人施以援手,我这样做无非就是想赎罪!”吕忠仁说到这里,他转过身来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到,“我知道,自己今生今世都无法令自己安宁,只能战战兢兢过完自己下半生!”最后他又总结似的说道,“以前的事无法挽回,但今后要做的事一定要慎重,每一步都要应规蹈矩!”听了父亲的话,吕斌还知道这些年来父亲一直都深居简出,乐善好施的缘由,更加明白父亲心中的苦楚。
“其实,我一直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你!”吕忠仁沉默一下,突然又抛出这句话,吕斌更加惊异,他不知道父亲还有什么秘密?他立即问道,“什么事?”吕忠仁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现在已经长大了,这件事我也不应该再瞒着你了!”他转过身去,抬头望着庄严肃穆的佛像,缓缓道出一直深埋心底的秘密。到底是什么秘密?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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