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灯光从走廊上映射进慕言的房间,慕言伸手挡了一下,虽然外面的灯光非常微弱,根本不会让眼睛有被刺痛的感觉,但慕言还是不喜欢这样人工的太阳。
他最后还是把窗帘拉上了。
“滴滴滴滴——”他的传来报警声,慕言挑了下眉,没想到有人会攻击他的电脑。
他电脑技术之高,在黑客内部的榜单能排到第五名。
他看了一下,是很简单的病毒,对别人来说可能有些麻烦,不过这对他来说根本没什么难的。
慕言本来想把这小小的病毒清除,不过思量过后想看看是谁想来到他这破烂的房间。
于是任由那个病毒肆虐,就这么看着他攻击自己的系统,等待着它攻击完毕后可以从外面打开他的门。
他家虽小,不过他是个天才,每一个简单的电器都被他写入了系统,包括他的门。
他的密码门每输入一次就会自动改写一次密码,算法很简单,之前对他来说是这样的。
慕言皱了下眉,那个在他眼里可爱的小病毒还才攻克了一半。
为此,他刚刚将自己的系统安全系数下降了一半,这才让病毒的肆虐速度加快了些。
“差不多了。”慕言说着,从自己的柜子里翻出一个医疗箱,准备了一个把人迷晕的药躲在了门后。
不一会,门锁传来了咔擦一声,慕言也露出来一个微笑。
来人才刚进来,还没看到慕言的样子就感觉嘴巴被一个人捂住了。
来人瞳孔猛缩一下,然后失去了知觉。
等她再醒来时已经被慕言五花大绑在床上了。
“谁派你来的?”慕言压根不想和这个女人多费口舌,她只想找到这个女人的幕后之人。
“你父亲是慕白天对吧?”
慕言一愣,他没想到这个女人会认识自己的父亲,于是问她是谁。
可女人只是仰天大笑了几声,脸色露出一种癫狂的神色:“慕言,慕白天的儿子。你给我记好了,杀死你的人叫苏洛若,父债子偿,你下地狱去吧。”
慕言无奈的笑笑:“这位苏洛若大美女,麻烦你搞搞清楚,现在是你被我绑着。”
慕言没再管苏洛若,而是回到了自己的电脑桌前,看着他刚刚人肉出关于这个女孩的一切。
越是看着苏洛若的资料他就越发的感觉诡异,因为网上关于苏洛若的消息可谓是少的可怜。
安妮苏洛若18岁往前开始,他的童年就像是一片空白。小学,初中,高中,网络上什么关于苏洛若的消息都没有留下。
就好像是她是在18岁的时候突然降临再这个世界上的。
这不科学,在这个到处都是异变的生物的世界,要想进去地下车你就必须有自己从小到大的所有证明。
不管是出生证还是小学,初中,高中的毕业证,甚至是这辈子在医院都看过那些病的发票单子,都必须出示。
虽然没有特别严格,因为毕竟那么多年过去了,有些东西不见了也很正常。
不过这大大降低了异变怪物冒充人类偷偷潜入地下城的风险。
可像苏洛若这样18岁以前什么资料都没有的人是绝对不可能被地下城放行的。
那么她究竟是怎么进来的呢?
想到这,慕言的头有些昏。他努力睁了下眼睛,却发现自己的睡意越来越重。
无奈,他只能摇摇脑袋,想用这样的方法强迫自己的大脑清醒起来,可他的头却越来越沉。
“不对!”慕言刚反应过来,然后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苏洛若,而苏洛若回应他的,只是一个得逞的笑。
慕言拿出早在电脑桌前藏好的刀,然后奔向苏洛若,然而就在他跑到苏若若面前时,他终于倒下,昏迷不醒。
慕言昏睡后,苏洛若从容的解开慕言绑在自己身上的绳子。
他把绳子丢在地上,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
苏洛若厌恶的看了慕言一眼,然后把慕言踹倒在地上。
想起刚才慕言绑自己绳子用的系法,他就感到无比恶心。
绳子在她身上缠缠绕绕,露出一块又一块的空隙,那些空隙完美的将她柔软的肌肤露了出来。
她胸前的绳子是两两缠绕着的,然后再从胯下延伸到上面,之后又围绕着身子捆了几圈。
这种技法他只在一种动作片里看到过。
想到这,苏洛若捏紧拳头,抓住慕言的头发,粗暴的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然后按到墙上疯狂的甩了他两个巴掌,还不解气,又把他的头狠狠的砸在地上。
慕言不知昏迷了多久,他在醒来时被绑起来的已然是他了。
他看着绑在自己身上的绳子,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系法!熟悉,太熟悉了。
这不就是他刚才绑苏洛若用的系法吗?而且比刚才他给苏洛若系的好像更上一层楼,让人看起来更有欲望。
“你也是同道中人啊?”
“放你的狗屁,老娘欣赏过的爷们成千,阅片尚万,其中重口人兽应有竟有,SM层出不穷,是你这辣鸡能比的?”
慕言嘴角抽搐了一下,这姐妹玩的有的过于变态了,比他还变态。
啪的一声,一张相框被摔在了慕言的头上。
他低头看了一眼,苏洛若丢给他的是他父亲的照片,他一直摆在床头。
“慕白天,你的父亲,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慕言脸色难看,看着相片上一道道的划痕,他的愤怒开始涌出。
这张照片他非常喜爱,他也很尊重自己的父亲。他的父亲是保卫国家的英雄,他小时候的梦想就是成为像父亲一样的人。
可惜这个梦想还没开始,世界就发生了异变,各种怪物层出不穷。他们这些普通人,也只能进入地下城苟且偷生。
“你今日若没杀了我,有朝一日我一定要让你跪在我父亲的照片面前磕头。”
“在你眼中他也许是个英雄,可你错了,他走私毒品贩卖军火,最后还背叛了我父亲,害得我父亲生死。”
“我了解我父亲,他从小就教导我要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以前我把这些话当作真理,但后来经历一些事,我明白人还是自私一点好。不过我依然尊重他,佩服他。他疾恶如仇,从不放过一个坏人,所以如果你的父亲是死在我父亲的手下,那只能证明你父亲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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