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看到他沉默不语,心中一沉,以为他不愿意伸出援手,于是更加急切地恳求道:“道长,我娘她身体一直不好,如今被关在大牢里,我真的很担心她会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道长,您就看在我爹爹的份儿上,帮帮我们吧,求求您了!”
虚叶看着她那焦急的神情,心中也有些不忍,但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解释道:“小南啊,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我身上的伤势尚未完全恢复,就算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他并没有说谎,他的确是受了很重的内伤,武功在短时间内都无法恢复,这也是为什么师兄会让他一个人留在道观看守的原因。司马武与他有些交情,如果能帮的话,他自然会尽力而为。但这涉及到凡人之间权势的斗争,他并不适合参与其中,沾染太多的因果。
司马南听到这话,心中更加绝望,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虚叶是他最后的希望,但现在连这点希望也破灭了,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你别哭啊!”虚叶看着眼前的司马南,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烦躁。他不禁想起了夫子曾经说过的话:“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句话虽然有些偏激,但在这一刻,虚叶却深有同感。司马南的哭声让他感到头疼欲裂,仿佛有一把锋利的刀子在不断地切割着他的神经。
虚叶被司马南的哭声弄得头皮发麻,他不停地揉着太阳穴,试图缓解那令人难以忍受的疼痛。过了一刻,他实在忍不住了,只得开口劝慰道:“别哭,别哭了,办法也不是没有的。”
司马南闻言,立刻止住了哭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忽而变得明亮起来,满怀希望地看向虚叶。没了哭声的折磨,虚叶长舒了一口气,他开始思索着如何安抚眼前这个情绪失控的孩子。
“我可以向师兄推荐收你入门。如果你能在一年之内到达筑基期,别说救出你娘了,即便是为你爹平反冤屈也不在话下。”虚叶放缓声音说道,眼中闪烁着对司马南的期望和信任。
司马南听到这话,先是眼睛一亮,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他想象着自己终于能够掌握强大的力量,不仅能够救出被囚禁的母亲,还能为父亲洗清冤屈,恢复家族的荣耀。然而,兴奋之情尚未完全展开,他的眉头便紧锁起来,忧虑之情溢于言表:“真的吗?可是一年时间太长了,我怕我娘等不到那个时候。”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露出内心的挣扎和不安。
虚叶见状,轻轻拍了拍司马南的肩膀,安慰道:“小南阿,你也别太担忧。你爹和你娘吉人自有天相,不会那么容易被击败的。只要你努力修行,说不定根本不用一年便可以到达筑基呢。”他的话语中充满了鼓励和信心,仿佛已经看到了司马南成功的那一天。
“你应该知道,修行之路虽然艰难,但并非遥不可及。历史上不乏有天赋异禀者在短时间内突破境界,成就非凡。你若能专心致志,勤加修炼,也许奇迹就会发生在你身上。”虚叶继续说道,语气中透露出对司马南潜力的认可。
“记住,修行不仅仅是提升实力,更是一种心性的磨练。在你追求力量的同时,也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保持冷静和理智。这样,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困境,你都能够从容应对。”虚叶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哲理,他希望司马南能够明白修行的真正意义。“与其在这唉声叹气,不如好好想想以后该怎么做。”虚叶说道,他希望司马南能够从消极的情绪中走出来,积极地规划自己的未来。他相信,只要司马南能够坚持不懈,终有一天能够达到自己的目标,成为家族的骄傲,为父母洗清冤屈,重振家族的辉煌。
司马南点点头,她知道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虚叶清咳了两下,说道:“不过,剑观里都是男子,而师兄他从不收女弟子。所以只能委屈你暂时隐瞒身份。不要让任何人发现你是女子,明白吗?”
“好,我一定不会让人发现!”司马南回道。
虚叶点点头,沉声道:“既然你已经决定,等下我给你换上男子服饰。我师兄等下就回来了,在他回来之前,你先服用雄凰丹,它可以让你的身体短暂散发出男子气息。只要骗过了师兄一时,待他收了你做徒弟,即便是发现了也来不及了。”
他师兄是个死脑筋,一心只想着如何将剑观发扬光大。在道观里,从古至今都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从不收留女子。师兄对这个规矩深信不疑,甚至到了固执的地步。如果有一天,他发现自己无意中收了个女弟子,那场面一定非常尴尬。师兄那张严肃的脸,想必会因为憋屈而扭曲,而一想到师兄即将出现的那副模样,他就忍不住一脸坏笑,仿佛已经看到了师兄那难以置信的表情。
虚叶带着她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了弟子们的居所。这里是一片宁静的院落,四周种满了翠绿的竹子,微风吹过,竹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虚叶推开一间简朴的弟子房门,房内陈设简单,只有一张木床和一张小桌,桌上摆放着几本经书和一盏油灯。他走到角落里,翻了翻一个破旧的箱子,从里面掏出了一套弟子服。这套衣服是冥天十岁出头时所穿的,那时候的他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小男孩。但如今,那小子长得飞快,身形已经变得高大,当年的衣服自然是不再合适了。
虚叶把衣服递给司马南,解释说:“这是冥天以前的衣服,虽然有点旧,但应该还能穿。你先将就一下,等我们有时间了,再给你做几套新的。”司马南双手接过衣服,道了声:“谢谢!”
接着,虚叶把一颗药丸交给司马南,嘱咐道:“等下放精明点,我师兄是个人精,别让他看出了端倪。”
司马南接过药丸,感激道:“道长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谢谢您愿意这么帮我。”
虚叶甩了甩手,装作不耐烦道:“行了,行了,事成之后再谢也不迟。”说着便转身离开了房间。让一个女子像男子一样修炼,也不知道是福是祸。不过话已经说开,现下也收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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