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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上仙息怒

《绝色护卫祸水妃》 陈凌公子/著, 本章共4938字, 更新于: 2018-12-21 13:46

月华上仙,他的面容恰似那秋日高悬的明月,清冷皎洁,又有着如同桃花盛开时的艳丽色泽,那颜色仿佛是春天最娇艳的一抹色彩晕染而成。他的鬓发整齐如同被刀裁剪过一般,眉毛像是用最浓郁的墨精心画就,每一根眉毛都好似诉说着一种冷峻的风情。而他的双眸,恰似含着一汪秋波,深邃而又冰冷,只一眼望去,仿佛就能将人的灵魂冻结在那一片寒冷之中。

他身着一身月牙白的道袍,那道袍竟似有生命一般,即便没有风的吹拂,也会自行轻轻摆动,就像隐藏着某种神秘的力量。他那长发如同瀑布一般飘飘然垂落,每一根发丝都散发着一种冷冽的气息。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过俊美了,然而他身上的气场却冰冷刺骨,仿若一座终年不化的冰山,让人只要靠近一些,就会被那股寒冷震慑,不由自主地望而却步。

在他身后站着一位少年,那少年的五官精致得如同上天最得意的杰作。一张脸像是用美玉雕琢而成,又似精心粉妆过一般,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那一双美目,流转之间仿佛带着勾魂摄魄的魔力,眼角微微上挑,即便表情冷淡,却仍像是有一种无形的吸引力,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他现在还尚未完全长开,就已经如此迷人,人们不禁遐想,若是等到他完全长开之后,又将会是怎样一种倾国倾城的绝色呢?

“这小美人又是谁啊?怎么比院子里的仙子都好看?哎呀呀,我这心跳的!她是不是在看我?”一名少年扯着另一名少年的衣袖,眼睛紧紧盯着那个美貌的少年,眼睛里满是好奇与惊艳,心脏也在胸腔里不受控制地快速跳动着,他的脸上带着一抹羞涩的红晕,就像刚刚盛开的桃花。

旁边的少年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耐烦地推了他一下,带着一丝嗔怒骂道:“清醒一点,这是个男孩子!”

“男,男孩子?!”那少年闻言,眼睛一下子瞪得大大的,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的嘴巴也张得大大的,足以塞下一个鸡蛋。在他的认知里,如此好看的人,怎么会是男孩子呢?他实在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眼神里满是疑惑和惊讶。

“嗤,男孩子怎么啦?别忘了灵微界仙道第一人和如今的魔尊痴迷的就是一个男人!”另一个少年不屑地嗤笑了一声,双手抱在胸前,眼神里带着一丝八卦的兴奋。

“真的吗?”之前那名少年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就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

“这事儿我听说书的讲过,好像叫怀……”这个少年挠了挠头,努力回忆着说书人讲述的故事。

“怀瑾上仙,虽已魂飞魄散,却至今仍霸榜灵微界美人榜首,多少仙子望尘莫及!”旁边一个少年兴奋地接过话头,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对怀瑾上仙的钦佩和惋惜。

“我知道,我知道!凌天阁月殿大弟子,东大理国第一位男皇后!已飞升上界的仙道第一人帝仙的道侣!”又一个少年也迫不及待地加入了讨论,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对那些传奇故事的向往。

“不是说他后来入魔了吗?”一个少年皱着眉头,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入了魔?怎么入的魔?因为魔尊吗?”其他少年也纷纷围了过来,眼睛里充满了好奇。

“不是,说书的说是因为情伤,说是帝仙移情别恋了,才导致他因爱成很,坠入魔道。”那个知道一些故事的少年一本正经地解释着。

“我怎么听说是因为帝仙杀了废帝和废后,也就是他的亲哥哥和嫂嫂,才导致他入魔的。”另一个少年提出了不同的观点,他双手叉腰,似乎对自己的说法很有信心。

“不必争,不必争,我这里有一本精装版的《玉寒宫艳史》和《云峰春晓色》,里面还配有……那个图,徐百晓亲笔作画,栩栩如生!”一个少年从怀里掏出了两本制作精美的书册,眼睛里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的微笑。

“那个图?你说的是……”其他少年纷纷凑了过来,眼神里带着好奇和暧昧。

对方给了他一个男人都懂的表情。顿时,周围的少年们又是一阵哄闹,他们的笑声回荡在周围,仿佛要将这片宁静打破。

“……” 玉清若额头上的青筋微微抽了抽,她心中满是无奈和恼怒。她本人就在此地,这些人却这样当面说她的坏话,真的好吗?就算她的前身已经陨落了,但是她的师尊就站在这儿啊,这些人难道就不害怕吗?她的师尊玉清池,可是一位修为高深的上仙,他的修为已达元婴后期巅峰,只要他稍微释放出一点威压,这些人恐怕不死也会重伤。

玉清池一直强压着自己的修为,就是因为他在寻找他那位跳下坠仙崖连魂魄都不剩的爱徒,迟迟不肯飞升。而现在,这些少年却当着他的面肆无忌惮地谈论他那已经逝去的宝贝徒弟,这无疑是在伤口上撒盐啊。

“我怎么感觉有点冷?”一个少年缩了缩脖子,他感觉一股寒气正慢慢地向自己袭来。

“不,你眉毛结冰了!”旁边的少年惊恐地叫了起来,他看到同伴的眉毛上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就像两条白色的小虫子趴在眉毛上。

“你的也结冰了!”又一个少年也发现了自己的眉毛上有冰,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一群少年们面面相觑,他们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刚才还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现在却被玉清池散发出的寒气冻得闭了嘴。刚才他们讨论得有多起劲,现在就有多害怕,他们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着,就像风中的落叶。

“月华上仙息怒,上仙息怒,他们不过是不谙世事的少年郎,上仙犯不着跟他们动怒。”外门长老金扶曲看情况不妙,连忙出来劝说道。他深知玉清池的修为和脾气,门派让他负责这次精英交流会事宜,如果因为这些少年的鲁莽而出了事,他可对不起门派和掌门的信任啊。他的额头上满是汗水,眼神里带着一丝担忧。

“上仙息怒!”

“上仙息怒!”

有好些还没离开的各门派长辈也纷纷劝说。月华上仙不仅修为碾压众人,更是战斗力极强的剑修,如果真的打起来,在场的人恐怕只有被砍的份。不过看他只微微放出寒气,并未真的动怒,大概也只是想让这些少年吃点苦头而已。幸好,幸好!大家都暗自庆幸着。

“上仙息怒,我们知错了!”几个刚才说话最多的少年纷纷低头认错,他们的头低得很低,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不敢抬头看玉清池一眼。

玉清若扯了扯玉清池的袖子,轻声唤了声“师尊”。她的声音很轻,就像一阵微风拂过。

玉清池看了看她,然后目光转向方才掏出两本精美书册的少年,冷声道:“书,拿来!”他的声音如同寒冬里的冰刀,冰冷刺骨。

那少年闻言,身体像筛糠一样抖着,他颤颤巍巍地把书举高,眼睛里满是恐惧。

玉清池隔空取过那两本书,眼神里带着一丝厌恶。随即,他用灵力震碎了这两本书,那些纸张在灵力的作用下瞬间化为齑粉,飘散在空中。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实在是不应该存在,就应该被毁掉。

书被毁之后,玉清池收敛了身上的寒气,众人都松了一口气。人在看热闹的时候不嫌事大,如今想来还有些后怕。这些少年也许不谙世事,但在场年长的不会不知道,月华上仙就是为了寻找他那位跳下坠仙崖连魂魄都不剩的爱徒,而压制着修为迟迟不肯飞升。现在当着他的面说他那死鬼宝贝徒弟,这不是找死吗?

不过他身边这位少年是谁?新收的徒弟?月华上仙挑选弟子颜值要求都这么高吗?这样貌也太过于好看了吧,护得住吗?难道忘了百年前的祸端?众人心中都充满了疑惑,他们的眼神里带着好奇和担忧,不时地看向玉清若。

“师尊,我自己可以。您先回去吧,掌门不是有事要和你相商吗?”玉清若知道玉清池不习惯那么多人围观,更不喜别人议论月殿之事。让他听到这些,如同当面挖他的伤疤。

玉清若已经死过几次,也活了将近三个二十,早就不在意了。但他师尊不同,师尊他快飞升了,不能落下心魔。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坚定和关切。

玉清池点点头,他抬起手,从天阶乾坤戒里取出一把通体冰蓝的剑。那把剑刚一出现,周围的温度仿佛又降低了几分。剑身上散发着冰冷的蓝光,就像一片寒冷的冰湖。

“火灵根用水性灵剑?”一个少年小声地嘀咕着,他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疑惑。

“嘘,小点声!”旁边的少年连忙捂住他的嘴,眼神里带着一丝紧张。

灵根不同,修者身上环绕的灵气光环不同,只有修为达到一定程度才可以隐去身上光环,迷惑对手。不过这些只有修士之间可以看得见,肉眼凡胎是看不出来的。

玉清池在众人或好奇或探究的目光下,全然没理会私底下那如同潮水般涌来的议论声。他神色平静,眼神中透着一种旁人难以捉摸的深邃,默默地将手中那把散发着凛冽寒光的剑交给了玉清若。这把剑可不简单,剑鞘上镌刻着古老而神秘的符文,符文在微光的映照下似有流光在其中隐隐游动,剑柄处缠着的锦缎已经有些磨损,却依然能让人感受到它往昔的精致,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它曾经陪伴主人历经的无数风雨和战斗。

玉清若看到这把剑的时候,心中一颤,一时诸多情绪涌上来,不过很快被她压制住了。这是她的本命剑蓝月,十二岁那年,她筑基成功,玉清池送她的筑基礼。因为剑上刻着月殿独有的上玄月牙纹,又是蓝色,所以她就给它起了这个名字。她看着这把剑,往昔的回忆如同潮水一般涌上心头,那些和师尊在一起的日子,那些修炼的时光,都在这一刻变得清晰起来。

玉清若压抑着心中的激动,双手接过玉清池递过来的蓝月,“谢谢师尊。”她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眼神里满是对师尊的感激。

玉清池没有丝毫停留,他脚尖轻点地面,身形瞬间拔地而起,同时手中掐出一个剑诀。只见一把散发着绚丽银白光芒的宝剑从他的储物法器中飞出,稳稳地悬于他的脚下。紧接着,他整个人化作一道华丽的银白光晕,那光晕如同璀璨的银河中最耀眼的星芒,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划过天际。天空中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光芒撕裂出一道银色的口子,片刻之间,这道光芒就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一片湛蓝的天空,仿佛刚刚那震撼的一幕从未发生过。

随着他的离去,原本因为他的存在而略显压抑的场上气氛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瞬间又热络起来。有的人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与刚刚结识的新朋友愉快地交谈着,彼此分享着自己的修炼心得或者一些奇闻趣事;有的人则与同行的伙伴互相道别,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舍,但又怀揣着对未来的期待,互相叮嘱着一些注意事项;还有一群人则凑在一起,眼睛里闪烁着好奇与兴奋的光芒,继续八卦着刚刚没讨论完的话题。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各种猜测和推断如同漫天飞舞的雪花,洋洋洒洒地传播开来。

“就是可惜了那两本书,限量版的,天底下只有十本,我花高价买的。”周潭一脸肉疼地嘟囔着,那两本书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搜罗到手的,为了这两本书,他几乎掏空了自己的小金库。这限量版的书,不仅稀有,里面记载的内容更是别处难以寻觅的,对他这个痴迷于各种奇闻轶事的人来说,简直就是无价之宝。

“我说潭师弟,你该不会也是断袖吧?你爹就你这一个儿子,也不怕他拍死你?”说话的是五玄门弟子钟言。他双手抱胸,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和探究。

钟言出身于五玄门,那是一个以实力为尊的门派,他从外门开始,历经无数的艰难险阻,一路摸爬滚打才好不容易爬到现在的位置。他深知世间人心险恶,所以对于像周潭这样被宠着长大的公子哥,总是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一丝不屑,又有一点嫉妒。

其他人一听钟言这话,立马离开他两步之遥。在这个修仙的世界里,虽然断袖之癖并不会被明令禁止,但总归不是什么被大众所推崇的事情。大家都想着,看热闹可以,自己的袖子可不能断,谁也不想跟这种可能存在的麻烦事沾上边。

“不,不是。我袖子没断,袖子没断!我只是喜欢,不,不是喜欢,就是觉得好看,不是,是故事好看。你们别这样,我袖子真没断!”周潭慌乱解释着。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满是焦急,额头上甚至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在门派里一向是横着走的主,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可今天却被人误会成这样。他越解释,反而让人觉得像是掩饰,周围的人见状,又纷纷往后退了一步。

他是太虚派长老周越的独生子,向来宠爱有加。修士修为越高就越难繁衍后代,这儿子是他结金丹之前一次酒醉,跟一名照顾他起居的女仆役生的。当时周越喝得酩酊大醉,意识模糊,那女仆役悉心照料他,却不想发生了这样的意外。两人后来并未结为道侣,周越虽然心中有愧,但也没有过多的表示,只是对这个意外得来的儿子格外宠溺。因此周潭应该是他唯一的儿子了。

周潭是长老独子,在门派几乎能横着走,平常不少作妖。他仗着父亲的宠爱,经常在门派里调皮捣蛋,不是捉弄同门弟子,就是抢夺一些珍稀的修炼资源。

一次在外历练中,他不小心得罪了五玄门弟子钟言。当时周潭看中了一个灵物,非要据为己有,可那灵物是钟言先发现并且已经在设法收取的。周潭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抢夺,虽然最后也没有成功,但却因此和钟言结下了梁子。

从那以后,两人一见面就互怼,以对方的不痛快作乐。周潭就是个被宠坏的小公子,只会些花拳绣腿,哪里斗得过从外门一路滚爬上位的钟言。不过钟言也不打压他,就是时不时地给他难堪,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钟言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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